白天是教授 晚上是禽獸




這些都是後來知道的。我只記得當時酒精隨著體熱逐漸散發,也越來越發現不對頭:一方面,今天這種快感是不同於以往任何一次,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興來解釋。另一方面這具肉體可跟妻子不同,發育得相當成熟。雖然皮膚不如妻子細膩,但手感極佳。健壯的肌肉隨著我肉棒撞擊有節奏的顫抖著,有一種力量之美。

此時我也猜到了七八分,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體肩膀以下的部位,看不清房間擺設。想到這,我反倒沒有恐懼。要弄清楚胴體身份才是目前該解決的。

我咬咬牙,下定決心把眼前這具肉體翻了過來。月光還是照不到臉龐,但那肚兜……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?暗紅色底版邊上一圈刺繡下端呈三角形剛好遮住陰部,健美的胴體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現非常性感。剛剛一直用側臥和後入式,而肚兜偏偏背後是全裸的,所以一直沒發現。

當我知道胯下的胴體是丈母娘時真的倒吸一口涼氣:這算哪門子事呢?如何收場?怎麼和母女倆解釋?一連串問號湧現心頭。不愧我腦子靈活反應快。心想,這荒唐事恐怕還是得暫時接著演,否則這麼呆立著更糟。

至於怎麼收場再說吧。心裡想著但也是片刻之間的事,於是我立刻又把仍聳立的肉棒插了進去,卻活生生不敢把身子趴在丈母娘身上。始終怕四目對視太難堪,於是跪坐著握住她的腳腕往上一提,架在自己肩膀上,腰間用力聳動,又開始玩弄眼前的豐滿成熟的胴體。

丈母娘被我又把身體翻過來仰面朝上,這時她差點叫出聲來,可實在沒主意阻止,正在心慌意亂的時候,雙腿又被女婿架起,陰道再次被肉棒塞滿。那一進一出的快感迅速彌漫全身。心裡想著:女婿是不是根本沒發覺?一直還以爲在干自己的老婆呢?

感覺女婿將自己的肚兜解開扔在一邊,雙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,肉棒的撞擊一陣猛過一陣,突然有了主意:不如讓錯誤發生下去,不如使出渾身解數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,乘他睡著後再想法把他弄回自己的房間。有了這主意後像放下一塊巨石,於是軀體扭動全身心投入到肉慾的浪潮中……我從年輕丈母娘的身體語言中也判斷出她可能酒醒了,只是尚不能猜測她的心思,既然她不揭穿,看來以後的事好辦。況且此時的她淫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,看來也極度興奮。

心想也許痛快的滿足丈母娘後可逃過一劫。當下也是全身心投入戰斗。偏頭舔著架在肩膀上結實飽滿的長腿,下體什麼九淺一深。所有對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。丈母娘雖把呻吟壓抑在喉頭,但身體卻極淫蕩的引誘撞擊。屁股吻合著肉棒抽插的節奏,硬是把我搞得高潮疊起。

不過我實在沒想到,相貌並不出衆的丈母娘床上功夫居然出類拔萃!這哪裡是在玩弄女人,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。本想把丈母娘搞到雲霄,哪想到自己倒敗下陣來。

抽插了幾百下,精關把持不住,只好宣布投降。於是拔出肉棒射在她的雙乳上。丈母娘也被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極了,也真想躺在女婿的懷抱里睡去。

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嚇出一聲冷汗。只盼望我趕快睡去。哪不知我只是躺在那裡喘氣,丈母娘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薩趕快把這個小冤家帶進夢鄉。她正戰戰兢兢的想著,猛然見我爬起來,把她嚇得臉朝里大氣都不敢出一聲。

只聽見我自言自語的說要上廁所,只有這個辦法了。接著就走出房間。又過了一會聽見隔壁的房門開了又關上,此時丈母娘才長長吐了口氣:如此結局真是再好也不過了。

又磨蹭了個把小時,我知道丈母娘悄悄的把我的衣褲抱回,小心的放在我們房間。踮著腳尖摸回來躺在床上後這才想起清理我留在她乳房上的精液。濃濃的混濁精液一下又把她帶進剛剛那些瘋狂的場面上。

丈母娘的臉一邊熱一邊享受著作愛後的余溫,一邊罵自己守了三年的貞操就這麼被女婿給破了。心想這事以後可千萬不能再發生了,心情煩亂之極,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。